稳无虞。
韩稷道:“眼下郑王逃窜。皇帝备受非议,本是最好的行事的时机,但柳亚泽未倒,我们手上的平反证据不充分,还是极可能以失败告终。我和家父还有各国公府的意思是,能不能接下来加紧对柳亚泽的暗查,同时又替赵隽造造舆论,双管齐下?”
沈观裕捋须道:“祸兮福所依,郑王杀皇后,对我们而言,确然是好事一件。”
沈宓道:“好在何处?”
沈观裕撩眼望他:“好在柳亚泽。”
沈宓一怔。
韩稷与沈宣面面相觑,沈宓都不能猜透他的心意,他们自然更没这份本事。
但看他淡定自如的样子,又不由安下心来。
他们这里散了话,沈雁瞅准空档,也到了沈观裕书房。
她给正准备写字的他磨砚,说道:“老爷是不是早就猜到郑王会杀皇后?”
“这很奇怪吗?”沈观裕扬眉,却并未看她,“我挑拨他们决裂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郑王杀皇后。”
“我就知道。”沈雁道,“可您好歹也提前吱个声儿,您知不知道他要是早半天下手,我跟韩稷都成不了亲了,定好的日子又改,多不吉利?”
“郑王不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