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眼下舆论全靠士族文人左右,有丁家加入,又不失为一股力量。”
韩稷凛然,“难怪我还曾听他提及丁家两房子孙。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沈宓也道:“我拿到此扇的时候见到上绘的雪梅同生两枝。各皆繁荣,也隐约觉得带有深意,但还没来得及深究便被父亲讨了去。”
沈观裕望着他们,说道:“在我去柳府之前,我便已想好了他所有可能选择的策略,我们这些常年混迹朝堂的老官油子思维方式往往有雷同之处,我的一言一行皆是引导他往这条路上走,柳亚泽心思缜密,也未必猜不出来我的用意。
“但他即使察觉我是有意引导,他也只能咬牙选择这条路。因为以他个人之力根本没办法阻止我们保出赵隽。就是眼下不出来。日后也会保出来。他如今应还不知道赵隽实际状况,一旦知道,他的反击也绝不会亚于我给于他的。
“所以我们现在要抢的是时间。正如稷儿所说,此事于他风险极大。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必然会花上不少心思好生斟酌。在这期间我们不但要时刻盯住宫中派出去的人马。截获密旨,还要在他们之前得到郑王下落。”
气氛立时又变得凝重,荣国公也不觉沉吟:“若照你这么说。那咱们的确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