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拉出来扣上纵火的帽子,到时候天下人会还相信郑王是凶手,亦或猜疑这只是皇上设下的灭去嫡室的一个局,还真挺难说。”
皇帝脸上已然有些绷不住,扭头往柳亚泽望去。
柳亚泽不动声色:“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因罪而罚,以法治国,天下人若知道,只会拥护皇上铁面无私,行事公正。天子执法清明,乃是万民之福,又何来猜疑之说?难道天下人要的只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君主,而不是一个杀伐决断的君主?”
“对自己尚未查出罪证来的亲生儿子杀伐决断,这本身有失公允,赵隽身为皇后亲生骨肉,皇上阻止其前去灵去祭拜已是不仁不义,莫说赵隽没有理由纵火焚宫,就是有,也没有什么不可原谅。”沈观裕漫声道。
“放肆!”柳亚泽沉声,“君为臣纲,父为子纲,赵隽乃是皇子,即便是皇上不允其前去执孝,当儿子也只有遵从之理,岂能任意枉为!”
“原来柳阁老也承认赵隽是皇子,那就好办了!”
沈观裕微仰着身子,“既是皇子,就该履行皇子之职。当儿子的不去给亡母执孝,咱们天朝还有没有王法?还讲不讲孝道人伦?如果皇子连去皇后灵前执孝的资格也没有,连这份义务也不需遵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