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去寻何太医。我在碧泠宫行动受缚,如果有人硬要给我戴上什么帽子,难道我都只有逆来顺受的理?”
“说的好!”柳亚泽击掌,而手拢手望着他,“你既坚持说你未曾疯癫,我也只好相信。只不过,既然你没疯,那你才出生的女儿被你一把摔死,就是你故意为之的了?”
“柳老弟未免有些咄咄逼人。”许敬芳站起来,“眼下咱们议的是废太子出宫执孝一事,请勿岔开话题。”
“不,许阁老这话错了,我们眼下议的是碧泠宫失火一案。”
柳亚泽转向面向他,沉声道:“赵隽装疯卖傻蛰伏后宫,实则暗地里勾结朝臣图谋不轨,今夜暗闯进宫的那批营救他的刺客就是最好的证明!一个连自己的父皇的朝廷都要反的忤逆之子,这时候说什么去给皇后执孝,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柳阁老这帽子真是愈扣愈大了,不知道这勾结朝臣的证据又在哪里?”这时候韩稷他们四人并肩从门外进来,朗声回应着柳亚泽的话道:“如果柳阁老指的是方才进宫的那批刺客,不知道柳阁老又是如何肯定那是朝臣派来的人?”
柳亚泽冷笑:“当着皇上在此,就别玩什么证据不证据的把戏了。如果不是朝臣与赵隽有勾结,赵隽如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