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雁逮着空儿还是尽着身为长嫂的责任,说他:“太太那里你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常言道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你怎么能这么晾着她呢?她十月怀胎生下你,你这样她得多伤心。”
她是希望他们兄弟俩永远这么好下去。可是这对韩耘并不公平,鄂氏的功过是非得由韩耘自己去判断,不能让旁人来误导或强制他。这样走下去他们双方才能够平等而长久,他是鄂氏的亲骨肉,如果不是,那又另当别论。
韩耘每每也很忧郁,耷拉着脑袋叹着气。虽然听话。但又总是去到正院呆不上半日就回来了。
沈雁也不气馁,反正多说几次就是。
初二回了沈府,在那住了一晚。初三回到府里,胭脂就进来道:“奶奶是不是遣了福娘去打听事情来着?”
沈雁正在梳头,听到这话手下顿了顿,才想起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年前不是让福娘去盯宁嬷嬷来着么?遂就哦了声,继续往耳朵上挂小耳珠子。漫不经心道:“怎么了?”
胭脂走近来,压低声道:“那个掌柜的姓徐,叫徐东海,跟宁嬷嬷是同乡。祖籍都是河间府人。我让人拿着宁嬷嬷的画像到老街周围打听过,听人说,他在京师开铺都有二十年了。宁嬷嬷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