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被她们念叨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日下晌见他回来。便就端了碗杏仁酪屁颠屁颠地到了东偏院,韩大爷高翘着两腿躺在床上看书,见她来了身子一拧面朝里躺着去了。
沈雁端着奶到了床边,坐下推他道:“我亲手做的杏仁奶。快起来吃。”
“不吃。”他闭眼道。
“我放了好多杏仁碎,很好吃,快点。”她催他道。
韩稷没动。她顿了下。拿银久舀了一小勺到他嘴边,他把头仰起来。哼道:“别以为靠这些小恩小惠就能贿赂我,我是很有原则的。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不吃算了。”沈雁把勺子收回来,塞到自己嘴里,“还长脾气了。”
韩稷听见勺子不断碰着碗壁响,不由扭头过来:“你这叫做有诚意吗?”
“我喂你吃你不吃啊。”沈雁理直气壮的。
韩稷气炸了:“你就不能多哄我两句?”
“我怎么知道哄你两句后你会不会要我再哄你四句?”沈雁摊起手来。
韩稷捂着胸口,忍住灭妻的冲动,仰倒在床上,拖过被子把头蒙起来。
沈雁从旁把奶酪吃得稀溜稀溜响,一面拿眼睃他。
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