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就是再受器重,所得的钱也十分有限。她肯定不会把所有的家当都拿去贴徐东海。自己肯定还留了一部分,这样一来,就说明她所私藏的钱财数目十分可观。”
韩稷这才正视起来。“你是说,她贪了府里的钱?”
“准确的说。应该是太太的钱。”沈雁匀了口气,说道:“府里的钱她是不敢动的,但太太这么多年的库房皆由她掌管,她要下手的机会很多。再加上,前两年太太房里的管事娘子不是换成碧莲了吗?难道不会是因为太太察觉了宁嬷嬷手脚不干净?”
韩稷自打魏国公回来后便没太注意鄂氏房里的事,但眼下这么些事联系起来,又着实不寻常。
“让陶行他们去正院里打听打听便是。”韩稷道,如果只是因为贪昧主子的东西,而是还是鄂氏的,这种事显然他们并不方便直接插手。他将手扶上她的腰,作势要下去,这天寒地冻地,为个下人在外冻坏了身子可不值。
沈雁一面挪着身子一面分辩:“这种事只能让牡丹海棠去,男人家能打听出来什么?再说了,我可不觉得这事仅只是她贪墨主子钱财这么简单。”如果只是这样,她为什么没早些走?眼下风平浪静,鄂氏也没打算拿库房之事拿捏她,她为什么反而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