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乙?我来初潮了!”
急得汗都要冒出来的韩大爷顿时僵在当场,初潮?
沈雁看看被扒得七零八落的外衣,没好气脱下来,照着他摔过去:“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拿帕子拿衣裳!”
韩稷一脸如同打翻了杂货铺子似的凌乱,神色不知是往哪里转才好,听见吩咐唯唯喏喏地去翻衣柜。这时候丫鬟们都下去洗漱了,跟着沈雁的福娘怕是又沿着旧路回去寻沈雁了,压根就没人告诉他那称作“帕子”的月事布放在何处。
沈雁想起这一路来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地指引着让他寻到拿过来,这里裤子都已经湿透了。
韩稷虽未经人事,但想想那被子底下的模样又不由掉头去给她打水。好在房后夜里都是备着热水的,飞快兑好端了过来,沈雁拿被子掩着,就着热水帕子擦了身,然后收拾好了便下了地,指使他又拿床褥子出来换上。
虽是初潮,但身上也还是有些不适,两个人又没干过这些活,偏丫鬟们又不在,七手八脚好歹铺上去了,她遂重新钻进被窝,舒了口气闭上眼来。
韩稷想想方才这脸红心跳的一幕,到这会儿一颗心才有空如同揣了只小鹿似的乱跳,他凑上去趴在床沿:“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