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砰地把窗户也给关上了。
宁嬷嬷反射性地往后一躲,翻倒在地上,碰到屁股上才落下的伤,立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只顿一瞬,她复又扑上去拍窗,然而这次再也没有人应她,外面静得已连草尖在风里动也听得见。
她浑身发颤,已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恨的,她服侍了鄂氏一辈子,竟然到头来指使下人这样对她!
她不顾一切地又扑上去拍门,然门没等她扑到几下,这次门却忽地一开,一群人提着灯笼站在门口,衬出走在前方面如沉水的鄂氏。
“太太……”
宁嬷嬷立时做匍伏状趴在地上,呜咽哭起来。
鄂氏眼里顿时升起了满满的嫌恶。从前她这也是这么着,每每遇到她斥责便摆出这么一副柔柔弱弱的恶心模样,她看了小半辈子,着实已经看厌了。
这是宁嬷嬷的住处的次间。
鄂氏走到西侧靠墙的绣墩上坐下,丫鬟们立刻把灯点上,又将手炉奉了上来。
宁嬷嬷掉转头朝她跪着,已不哭了,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姿势都透着乞怜。
鄂氏望着门外,说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上来了,我赏你个全尸。答不上来,或者跟我玩花样,我堂堂一个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