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嬷嬷忍着痛,咽了口唾沫道:“奴婢,奴婢这么做,是因为,是因为跟死去的大爷,有关。”
鄂氏猛地一听这些字眼儿,身子一晃,险些没坐稳。胸口也如同被霹雳击打过似的,她迅速地看了眼沈雁。然后腾地站起来,将丫鬟们全部挥出去,说道:“你什么意思?关他什么事?”
沈雁的神经也立刻绷紧了,她果然没猜错,宁嬷嬷潜逃果然跟二十年的调包案有关么!
宁嬷嬷抹了把嘴角的血,爬起来望着她,说道:“太太还记得大爷是怎么夭折的么?”
鄂氏白着一张脸。胸膛起伏着:“我当然记得。他先天不足,生下来不到两个时辰就死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已经顾不上沈雁究竟知不知情了。她要的是真相,她万没有想到宁嬷嬷要说的竟然与她心中最大的痛楚有关,这个老婆子,她到底干了什么?!
宁嬷嬷望着地下。忽然呲牙笑了笑,说道:“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死于先天不足。您是魏国公府的宗妇,又是唯一的儿媳妇,那时候太医定期来府替太太诊脉,又怎么可能会让您的长子出现什么不好的症状?就是有。也肯定会提前告知。
“孩子生下来是健健康康地,但是我在带着他出去擦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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