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世子的时候也总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尤其是世子那双眼睛,盯着人的时候经常像是要把人心盯穿。
“我开始怕他,也开始恨他,我打听到出来他的身世之后,就劝说太太给他下毒。一方面我希望他死,一方面我希望他们之间的仇恨越深越好,因为只有他们斗得你死我活,我才可能在夹缝中求生。
“但这还是不够保险。我深知只要留在府里一日,我的危险就加多一分。于是我又不断地攒钱,并且变得比从前更加恭顺,因为我想跟太太求得卖身契,可惜太太一直未有这个想法。而这个时候绣琴又闯了祸,我就更加知道我不可能再堂堂正正地离府。”
“你做这些的时候,当时老太太都没在场吗?”沈雁揪紧着心问道。
“老太太当时里外都要兼顾,哪里能时刻在房里?”宁嬷嬷道,“而我是太太的乳母,只要我一声话下,她们当时也只有遵从。所以我有极充裕的时间和权力来做这些事,但我还是太失败了,我赔了几十年的小心,竟然连一张卖身契都没曾讨回来!”她怨忿地朝鄂氏望去。
“多亏是太太没给,要是给了,让你逍遥法外,老天爷岂不是瞎了眼!”沈雁忍无可忍,怒斥道。
“贱奴!”魏国公这里刚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