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步说,就算他当真是我的私生子,你也没有权力对他下这样的毒手!毒害丈夫子嗣,你知道你的罪过有多大吗?!
“你但凡有一点仁善之心,你也不该对个婴儿如此!可你不但投了毒,而且还一投就是十五年!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孱弱是你造成的?若不是他自己机警,他哪里还能娶妻?他早就不知被你们害成了什么样!我纵然有愧对你之处,但从来没想过害你,而你呢?!”
“你如果心里没鬼,你为什么不曾早告诉我?”鄂氏也声嘶力竭地回驳,眼眶里的血红似乎都能随时化成血液顺着眼泪一起流出来,“如果他真的不是你在外的野种,你早些告诉我,我会这样对他吗?他的毒是我投的没错,可这也是你造成的!”
“我没有说,是因为怕你知道了难过。可你知道了这件事,可曾有来问过我?!”
魏国公身躯因怒气而微躬,“就是最近这几个月,我几次三番暗示你,你不是回避就是装傻,你可曾来向你的丈夫我来求证过?你只凭着你的臆猜幻想认定我是个朝三暮四之人,我就活该背着这名声,活该莫明其妙地被你诅咒和仇恨吗?!”
“可是在我生下韩稷之前,你是什么事情都会跟我说的!”
鄂氏泣不成声,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