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直接说院子葡萄架已经送给沈雁了。鄂淑音无奈,只得随着其母登车走了。临上车前又连瞪了沈雁好几眼。
鄂家就在沧州。路上并不需要多长时间,沈雁可以想见,鄂氏这一伤。日后只怕常有往来。不过,就算来的勤未必就是件坏事。一来二去的熟了,她这个“表嫂”要给淑音表妹介绍门亲事什么的,也就顺理成章了不是吗?
经过小半个月的打点,这事面上总算已经圆了过去。而如今也该是处置宁嬷嬷的时候了。
这日早上见着太夫人精神渐好,她去请安的时候还拉着她唠了几句磕,她便就趁机道:“宁嬷嬷已关了半个月了,是不是也该提出来了?”
太夫人面色瞬时沉下,说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也不必审了,你去办吧,是直接拖出去乱棒打死,还是赐她条绳子上吊,随你处置便是!总之不要留活口。”
沈雁道了声好嘞,扭头便就回了颐风堂,着人把宁嬷嬷给拖过来。
宁嬷嬷这一向倒是没受什么折磨,一日三餐顿顿没少,沈雁甚至怕她有伤在身吃不下硬食,还特地让人把饭菜弄得烂烂地端了给她。
因而倒是还把她给养胖了。她自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见沈雁这般待她愈加惶恐,而偏生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