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遥远。
街上近日又传起了关于火凤令的传言,坊间巷口,传的神乎其神。
沈雁知道这是韩稷在向那三千死士发出讯号,等他们出来相认,于是也命人时刻关注。
时间唆的一声过去,院里的银杏抽芽又展了叶,墙角的迎春花绽了苞又开了花,鄂氏昏迷已经两个月了。
两个月里她伤口倒是渐渐在愈合,就是人始终不醒,无论怎么呼喊,无论怎么从旁念叨,也无济于事。
魏国公但凡无事的时候皆守在榻旁,说着这辈子从来没有说过的话。
有时候沈雁前去奉药的时候听见,也禁不住动容,不知道鄂氏若能听见,能不能感受到一丝丝温暖。这个女人,成亲二十年,最美好的回忆全都留在了生产之前那一年。余下的岁月她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度过,她即使不说,也不难猜到。
韩耘近来往鄂氏跟前去的频率也很高,他给鄂氏展现亲手做的小竹弓,给她念被沈宓夸奖过的文章,还告诉她最近如何控制饮食,瘦了多少斤。他没有再慌张无措,也没有出现沈雁当日所见的那股激动,他把他的柔和具有强大韧性的性子在这个时刻发挥到了极致。
但这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鄂氏偏激又怯懦,她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