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韩稷沾水在桌上写字:“只要他们不给京师施压,这里柳亚泽下狱之后,便就是给陈王府的血案昭雪之时,案件大白天下,赵隽再上位,一切便就成了定局。”
他越说越平静,是一种大局将定之前的胸有成竹。
郑王虽未与他们有什么涉及生死的直接仇恨,但他杀了皇后,也早不容于世,就是杀了也不算愧对天地良心。而事情拖了这么久,赵隽也已经出来好几个月,也着实该有个结果了。柳亚泽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一个感受到巨大威胁的谋臣,他的潜在危险永远不可小觑。
沈雁一颗心逐渐安定,每日里也觉得两脚生风。
接下来韩稷开始早出晚归,外面的事他们处理得紧张却又有条不紊。
沈雁的日子却开始过得平静和恬淡。
天气渐热,四处春暖花开,每日里来串门的人也还是有的,只不过魏国公与韩稷为了减少她的差事而让管家了大部分回去,只除了相熟的几家才会迎进门来。
魏国公不是个称职的丈夫,但却是个很好的公公和父亲。他也许是真把沈雁当女儿在看待,很多时候与她说话也带着些纵容,有时候沈雁觉得他在把他对鄂氏的亏欠化成了和风细雨,滋润着每一个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