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还在这里跟朕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柳亚泽道:“臣并没有故弄玄虚!臣以为魏国公世子韩稷心思敏锐,且城府极深,此人恐为后患,若是有机会,该下决心除之!”
皇帝喝了口药。忍耐道:“韩稷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后辈,他能有什么过人能耐?朕要除的乃是魏国公以及沈观裕他们这些勾结成党之人!你不要把对象搞错!眼下这些困境都是因为你那劳什子鬼提议弄出来的,朕当初若是不听你的,兴许还走不到这一步!”
埋怨的话像一根根钉子直插入耳。
柳亚泽面肌抽动,凝眉往下道:“可臣有种预感,韩家的秘密多半就在韩稷身上!他近来展露出来的锋芒让人无法小觑,而但凡有他参与的事情。也没有一次不让他得逞。他必然不只是这些年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皇帝斩钉截铁地,“朕不想再听这些!朕要的是辽王与鲁亲王能够同心协力维护朝堂和皇室的尊严,而不是再容你玩什么权术花样!你这些心思手段留待日后朝局稳定了再拿出来也不迟!”
“皇上!”柳亚泽咬了咬牙。“危难当头君臣异心,乃是大凶之兆啊!”
“你也知道危难当头?你既知危难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