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再坚持,但心里记挂着女儿,仍是盘算着翌日早上让扶桑把话带到魏国公府去。
沈雁这里洗漱完毕,韩稷也回了府。
韩稷也惦记着沈宓出乾清宫时告诉他的事,进门换了衣裳,便把这事跟沈雁说了。
沈雁眉头紧锁:“这么说来,这事是真有麻烦?”
“自然是有麻烦。”韩稷喝着醒酒汤,说道,“我看你也别急着办,还是等他们俩自己把这事捋顺了再办不迟。”
沈雁伴着桌沿坐下来,沉吟道:“我倒没急着就要立刻办,不过觉得皇上始终还是会拗不过皇后罢了。”她对着窗外摇曳的紫薇凝视着,整个人透着异于往常的一股庄重,随着年龄增长,她眉眼间自带的稚气也渐渐褪了。
韩稷目光无意间落到她脸上,竟有些转移不开。
打从上次被误会圆房之后,为了不使沈雁尴尬,他更是把心思收敛得紧紧,如今心愿了了大半,那颗拘紧的心也渐渐放松下来。眼前的她作妇人打扮,与成亲前的样子区别极大,多了几分端庄,却又少了几分灵动。
“别总牵挂别人的事,”他伸手将她绾发的钗子拔了,看着那头青丝如瀑布般泄下来,“我们也该过过我们的日子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