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娘那里得到证实,她怎么能把这种事挂在口头随便乱说。“你只要告诉我,顾颂有没有跟你说过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最近有没有议亲的打算就好了。”
韩稷放了书,上下扫视她:“你要给他说媒?”
“不行吗?”
“不行。”韩稷斩钉截铁地答。
沈雁倏地拉下脸:“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闷声望着书。
顾颂喜欢的就是她这样类型,她跑去给他做媒?开玩笑,回头又把她拐走了怎么办?
就是没拐走,有她在跟前晃来晃去,顾颂还能看得上别人么?没得耽误了人家。
“你以为你不准就行了?”沈雁冷笑一声,拧身走了出去。
韩稷盯着她背影望了会儿,才啪地把书放下来。
法会这日天气也是应景,太阳早早地就照到了窗棱,带着丝微微沁人寒气,使呵出口的气息也有了金色的辉亮。
法会会持续三日,头一日帝后及文武百官还有命妇等都要到场。而第二日第三日,则只有禅师们带领五百僧侣开坛讲经,有愿意颂经的庶民也可参加,但是须得接受在场执行纪律的官员统一调派指挥。
沈雁换了身月白绫的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