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虽然猜到了景洛身份异常,但是之前并不知道。而既是今日才知道,那也就可以判断出来,今日在相国寺,暗中也有人在盯梢。但满寺里那么多人,又全是朝臣,怎么查呢?”
韩稷若有所思,摇了摇头。
沈雁望着门外夜色,却没来由想起那夜从广化寺回来,半途见到的那个茶馆里的人来。
最近只有这两件事令她疑惑,因而即便只有一瞥,她也印象深刻。
“明儿进宫,恐怕只能我自己去了。”韩稷忽然说。
沈雁抬起头。
他说道:“皇上还不知道我身份,如今景洛既然在咱们府上,为避嫌疑,无论如何我都只能尽快跟他说明了,而眼下追杀他的人并不知来历,为恐节外生枝,恐还是我独自跟他说明好些。陶行去看看能不能唤开宫门,若能的话,我这就进宫去。”
沈雁嗯了声,“没错,得尽早把他送回宫中,如此才最安全。”
景洛到底是皇子,而且还是眼下唯一的皇子,他的安危自然是极重要的。如今林婶带了他到韩家,倘若出点差池,赵隽对韩家的误会恐怕还要更重。
这里商量妥当,韩稷站起来,走到门口忽然又道:“辛乙呢?”
福娘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