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偌大一个家业,总不能就这么下去,因此有这个想法了呢。
“前儿听说已经让人给国公爷物色了两个良家女子,家里父亲也是做过官的,如今母亲幼弟日子过得艰难,倒是愿意给人当小。”
沈雁沉默后说道:“恐怕国公爷不会依。”
“唉,奴婢倒是恐怕不依也得依了。”
牡丹叹着气,“老太太最是懂理的,原也是不想强迫他,家里但凡有了嫡庶之分,总归会有些摩擦,可她说韩家不能败在国公爷手里,耘二爷性子单纯,只怕难以支撑下这份家业。若是将来那女子真不省心,便打算留子去母,等她给韩家生下了儿女之后,再赔些钱财打发她去家庙里住着。”
“竟已经打算到了这步?”沈雁惊讶着,她可完全不知道这层。
不过,如果真要如此,魏国公恐怕也没有什么理由反对。
魏国公对韩稷固然仁致义尽,可他作为丈夫来讲,跟鄂氏的误会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也不能说完全无辜,当初只要他们都各自坦诚一些,误会是不至于结的这么深的。
古往今来子嗣总是一个家族里最为看重的事情,寻常三四品官员家里都不可能只放心一个儿子传承,又何况打个喷嚏京城都要抖三抖的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