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曾去打听的小事。
他其实也是个严师。在教养沈雁的事上,从来是该严的严,该松的松,有时候犯了错也会骂,但是在景洛这里,他却又开不了口,即便赵隽赋予了他这项权力。这不光是因为景洛是皇子,也因为他那颗易感而柔软的心。
他知道他思念他的养母,但为了不使赵隽和陆铭兰难过,又极少极少表现出来。
这么懂事而敏感的孩子,没有人舍得去强迫和苛刻他。
于是想到这里。他也不免为赵隽的未来而忧心,他不肯纳妃,照这样下去,景洛便连个帮衬的兄弟也没有。
如今朝中大臣虽然规矩。但终归也只是如今,来日呢?来日景洛登基之后,臣中这些人又还不会这么规矩呢?到时候景洛会连一个帮手都没有,就算赵隽有可能会给他培养一批心腹贤臣,可当他独自面对偌大个江山时。真的有能力一肩挑起吗?
赵隽如今该做的,是首先给自己诞下几个子嗣,这已经不是什么用情专不专的事了,牵涉到国家社稷,无论怎么样,这些事情都是要放开到一边的。然而可惜他看不透这点,当然眼下没有大的隐患,但沈宓作为他的近臣,景洛的先生,又岂能不多想些。
夜里跟顾至诚在湖畔喝酒。顾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