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地揪着那些过往又有什么好处呢?到底她还有个儿子在韩家。
鄂氏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眼泪倒是不停地流。
“我母亲这是怎么了?”韩耘擦了把眼泪问辛乙。
“昏迷了两年,身体经脉总是有些阻塞的,眼下虽然醒了。却不代表她就如常人一般了,还是每天服药康复。不过比起之前来,现在可以喂汤喂饭,营养上是可以大步跟上了。调养一两个月,就能下地走路了。”
辛乙如是说道。
太夫人又问:“不知道可会落下什么病根?”
辛乙沉吟道:“之前的伤处已经完全愈合,或许往后每逢季节变换伤疤处会有点疸痕不适,但是绝不会影响到正常生活。只要好生将养。是没有关系的。”
“那就好!”太夫人连连点头。松了一大口气。她最怕的是会影响到她的行动举止,既然不会,那就最好了。忽想起鄂氏能有今日全都是辛乙的功劳。又不由道:“你和稷儿都是我们韩家的大恩人,等到她完全康复,我会做主让她去跟稷儿赔罪的。”
“老太太言重了。”沈雁听她提及此事,不免如此回道。
若论鄂氏对韩稷所做的那些事。简直当初就该袖手旁观任她自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