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下一回你会不会直接扣我个谋逆篡位的帽子?”
赵隽抿了茶,搓了搓微冷的指尖,说道:“你在怪我针对你。”
萧稷扬眉。
赵隽道:“可是我不针对你,又针对谁?”
他摊了摊手,尾音也随着飞雪,轻轻地扬起来。“我眼下没有敌人。只有对手,而你,就是我最大的对手。你隐忍而多智,沉着又果决,你是萧家后嗣,这江山本有一半是你们家的,我赵家有愧于你们。你若想拿回这皇位。我想,满天下不说所有人都会拥护,至少也会有一半以上人支持。
“有你在。我终日惶惶不定。可是我却又不能杀你,因为,我杀你等于杀我自己,只要你死在我的手上。满朝文武紧接着就会来推我下台,我当了那么多年太子。我胸中怀着那么多年抱负,我怎么舍得放弃这得来不易的位置?我不信,我在这位上做出的成绩会比你少。”
他两眼晶亮望着他,眼里的坚决不遮不掩。
萧稷静默了片刻。看着面前浮沉在水里的茶叶,说道:“我还以为,我做的已经足够令你消除对我提防和戒备。我也以为我所展现出来的诚意也足以令世人相信我对这个皇位没有兴趣。难道你以为但凡仇恨就只能以报复和掠夺作为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