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原则跪舔。万一你丫是心虚掩饰呢?我越想越憋屈,点点头说:“行,明白了,再见。”就下了车。
坐上地铁看见车厢玻璃里郁闷自己的倒影,觉得白瞎我今天的装束了。
当然我得立即搞清楚状况才能作决断——我隐蔽地动用了一些不值一提的小手段,最终探得的结果是确认了我对其男女关系上的怀疑完全站不住脚。我确实还是不太信任L,但他没察觉这一点,而真实单纯地为我话说了一半又咽回去而生气——虽然这简直有点小题大做、莫名其妙。
冷战好几天后,我觉得他也该消气了,打了个电话过去:“喂,还在生气啊?你这样会更年期提前的哦。”
“嗯,是啊,什么事?”他还是装出一副爱搭不理吊炸天的语气,我一想他很可能是在厕所里关着门压低嗓门装逼,就忍不住想笑。也不知道他们公司的其他职员们能不能想象他们老总还有这副德行的一面。
“我们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吵架?多难得见一次。”我态度非常温和地开导他,“我怎么知道你因为话不说完就会生气,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以后对我有什么意见你就直接提嘛,我改就是了嘛,何必动气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