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切准备妥当,可否抓捕犯人?”
秦瑄想了想,摆了摆手,“等到晚上吧,白天行动容易惊扰人。”
梁松应了下去。
容昭很是不解,犯人?
秦瑄看出她的疑惑,笑了,“等晚上朕带你去看看。”
……
自那日容昭吩咐张妙后,张妙这几天几乎都泡在了药罐里,弄得长平苑都被药味淹没了,张妙依然一副脸色青白,咳嗽得快要断气的模样。
同住在长春宫的宁嫔自然时时上门关怀,这日登门,却得知张妙于半个时辰前昏睡过去,面上十分愕然,心中却痛快无比。
乌粟子的药性开始发作了!
张妙是源头,发作得自然早些,那些和她接触的人,想必也快要发作了吧!
宁嫔“担忧”地待在长平苑直到张妙清醒,把张妙“感动”得泪水连连,回到蕴华阁后,她甚至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主子,这,真的成了?”赵嬷嬷看着情绪从未如此外放过的主子,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重。
“当然成了,”宁嫔哼笑一声,“很快,很快,我就能将那个女人踩在脚下,我当然不会亲自羞辱她,那样都脏了我的手,我要让皇上去羞辱她,到时候,她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咯咯,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