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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还在嚣张跋扈横行京城的静和公主府,一下子就败落了。
钱驸马和静和公主离开京城时,居然只有两辆马车,一辆坐人,一辆拉着简陋的行李,下人也只有少少的七八个跟了他们多年的心腹,亲朋故旧避之唯恐不及,竟无一人前来送行,如同丧家之犬,仓皇失措地被撵出了这繁华之地,被迫回乡,分外尴尬凄凉。
同情他们的人不是没有,但雅安郡主当时说的那番话早就传开了,听到这番话的人,不但没对秦瑄苛待宗室的谣言升起同感,反而觉得,能培养出雅安这样疯狂的女儿的钱驸马夫妇,大概也不像表面上表现得那么温和守礼。
街道两旁,虽然没有众人围观,但暗处也躲着不少身影,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在一家首饰铺二楼的圆窗旁,立着年轻的一男一女。
“阿媛,看,我为你报仇了,那个贱女人被赐死了,她那对位高权重的父母也被贬了,现在地位还不如我们,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脸上的疤不算什么,咱们心愿已经了了,这就到处走走,总能找到出色的大夫,到时候,再让大夫帮你治好脸上的伤!”
“表哥,你说,那个女人真的死了吗?不会再出来祸害人了?”脸上蒙着一层面纱的女子睁着一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