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下,若不是容昭一直紧盯着他,还发现不了他这一瞬的迟疑,显然,老者并不相信容昭所谓的解药,可是,眼下却来不及找人试药了。
老者咬咬牙,将瓶子打开,放在了徒弟的鼻尖下。
嗅了解药,耶律贵佑很快便清醒了,面对自己赤、裸上身,半截辫子灼毁,余下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格外狼狈的外表,耶律贵佑的脸色很不好,听自己师父要自己给那个臭女人道歉时,脸色更臭了,但到底不能反驳师父的意思,遂望着容昭,挤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行,你比我高明,我输了就是输了。不该说那些话,很抱歉!”
容昭怎么会忽略他的言不由衷,不过他到底是不是诚心道歉对容昭压根没影响,她提出这个条件根本就是为了让耶律贵佑难堪的,至于他心底会不会记恨,对不起,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
话说回来,被敌人多惦记几分,又能怎么样?左右已经结仇了,以后有机会,多甩几个巴掌过去!
这一段插曲总算过去了,待一切平静下来,那老者才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秦瑄,神色有些古怪,“秦家小子好福气,小友虽是一介女子,却是堂堂宗师,天下女子无人能及,就是做皇后也使得,居然委身下嫁于你为妃,真是太过委曲求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