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此人也是个容不得人的。
    夏伯玉立时就派人去了。
    赵佑棠这会儿也没心情,先去了延祺宫,一到内殿,就听说冯怜容在书房,他过去一看,只见她在画画呢,不过画得东西很大很大,而且是在地上画的。
    赵徽妍立在旁边歪着脑袋看,见到他就站起来,爹爹,爹爹的喊。
    赵佑棠把她抱起来,笑道:“在看什么呢?”
    “兔,兔。”赵徽妍指着那画,一脸天真。
    虽然她嘴里说着兔,可定是不知道兔儿是什么。
    赵承谟也过来见礼。
    冯怜容笑道:“今儿她跟阿鲤不是看到风筝了嘛,阿鲤就说想哪日放风筝呢。妾身就打算给他们画个兔子风筝,一会儿再画个鲤鱼的,这样放上去才好玩。”
    赵佑棠凑过去看了看,顿时抽起了嘴角。
    风筝要真照着这个做,不知得丑成什么样了!
    “你这哪是兔子?”他一通训斥,“说是猪还差不多,也就一个耳朵凑活,再说,风筝放上去,要讲究轻重的,你这形状不对称,做骨架都不好做。”
    冯怜容本来兴致勃勃的,觉得自己画的挺好,被他一说,那是欲哭无泪。
    “这不能,做了?”她垂头丧气。
    “不能。”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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