棂、柱子上依稀还能看出原来雕梁画栋的富贵模样。
人工湖已经干涸,假山倒了好几座,花草树木还活着的没有多少,好些门窗已经破败,只是用木条钉住巩固,穿堂风从门窗的破败处嗖嗖而过,这春暖花开的时节居然感到一股寒意。
一眼望去,满目疮痍,徒增凄凉。
晏恣看着看着便唏嘘了起来,这要是原来的主人见了,一定肝肠寸断吧?怪不得这么轻易就把这张地契送了出来。
曲宁一直在旁边念念叨叨算着账,一个门窗多少,一张桌椅多少,得配上多少仆人……这宅子还没看到一半,最后的结果就出来了,整修这宅子的就是个傻子,赶紧卖了换银子。
旁边陪着的那个老头听得脸色越来越差,忽然站住不走了,冲着他们怒目而视,从嘴里生硬地挤出两个字来:“不卖!”
曲宁吓了一跳,那老头的脸色铁青,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揍他一顿。
“你不是聋哑的啊……”他讪讪地说。
晏恣赶紧打圆场:“老人家,他就是嘴欠,我们不卖。”
老头的脸色这才稍稍和缓下来,看向晏恣的眼神重新热切了起来。
身后传来“哐啷”一声,晏恣回头一看,只见景铄站在一个柜子前拉开了一个抽屉,又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