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沉声道:“卑职错怪了夫人和公主,请夫人和公主责罚。”
燕恣苦笑了一声:“你怀疑是我里应外合偷走了娘对不对?”
傅衡惭愧地道:“是,卑职还以为夫人自己逃走投向岭南了,还派人去岭南的路上搜寻了,没想到这其中还会有这样的玄机。”
晏若昀轻叹一声:“傅将军,这也怪不得你,你快起来吧,只愿他不要得知此事,扰了他的心思便好。”
傅衡伏在地上,满脸通红:“夫人,都怪卑职心急,夫人失踪那日,卑职便写了书信禀告了陛下,算算时日,这书信应该已经到了陛下手中了,卑职立刻就去再写一封。”
这一句话,仿如晴天霹雳,在场的三个人全都傻了。
傅衡的书信中寥寥数语,却写尽了燕伯弘最在意的事情:晏若昀逃走奔向岭南谋反,燕恣前晚曾到访晏宅,难逃同谋的嫌疑。
若是燕伯弘收到了信,看到他放在心尖上的两个女人同时背叛了他,简直不亚于在他心口上捅了两刀。
“夫人,卑职原本还没这个念头,可信王殿下说了,陛下如此宠爱夫人,要是知道卑职瞒着他,只怕是要降下雷霆大怒,卑职一时糊涂,便写了书信让兵部的人快马加鞭地送去了。”傅衡此时才有些后怕了起来,“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