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庭信步很是不满,不时地抬起头来蹭蹭帘子。
“乖,都怪你的前主人,自己不来还派个人监视我,”燕恣也很是不满,“不让我骑马,把你送给我做什么?对吧?你看你,再不骑,都要肥上一大圈了,要配不上那个小黑炭了。”
雪骓朝着她喷了一个响鼻。
钱秦在旁边赔笑着岔开了话题:“公主,你到底是怎么说服那个老顽固的?我可听说王尚书很拗,连陛下有时候都拿他没法子。”
“我跟他说了,他要是不同意,就每天到他的礼部来报到,跟他学礼训和女诫,一直到父皇回来为止。”
“那不是正中他下怀吗?”钱秦好奇地问。
燕恣掰着手指道:“唔,我一共在他那里呆了两日,砸坏了他的私藏砚台两个,弄花了他的一柜卷宗,顺道调戏了他的夫人几回,另外他珍藏的御赐龙井被我喝了个精光……”
一想到王尚书那张憋得便秘一样的脸,燕恣嘿嘿地笑了。
到了洛安山庄已经是正午了,听说主人要回来,山庄里的人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外边的佃户、周边的农户,还有那些习得一技之长已经在附近安家落户的流民一溜儿地送来了自家的特产,把整个外厅堆放得满满当当的。
“这是新挖的春笋,这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