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木簪,侧脸线条却那样优美柔和。
从那日他独自走到南头去看她,已经好几天没见他的影子,方才进来的时候谢婆子悄悄告诉她谢重阳不是很舒服。喜妹却猜可能是前两天帮着准备春耕的种子累到了。
她悄悄地上前探头看了眼,他立刻警觉地一把将眼前的纸攒在手里,苍白的脸颊浮起病态的殷红。喜妹咯咯笑道:“小九哥,是什么,给我看看吧。”
谢重阳看了她一眼,瞳仁亮得像是要将她融化,他抿着唇,却压不下脸颊的红,强自镇定道:“没什么。”说着将纸团仔细地塞进袖笼中去,又对喜妹道:“你自己来的吗?”
喜妹打趣他:“你面壁思过吗?是不是后悔赶我走啦。我和干娘来的你都没听见?”
谢重阳脸上红色慢慢地平复,却如同抹了一笔胭脂,煞是好看。喜妹盯着他笑,身子伏低,脑袋凑上去,笑眯眯地问:“小九哥,你在想我吗?”
谢重阳原本要平和下来的脸颊腾得又铺开了红霞,顾左右而言他,“现在纺纱织布会用力道了吗?给我看看你的手。”
喜妹伸开自己手给他看,自嘲道:“一冬下来,手可粗了。”她的指腹和指根处有着明显的茧子,因为冬天有意识得拿猪油擦着,所以并不怎么粗糙,依然白皙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