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钱对韩知鱼的骄纵反复也无可奈何,他明明想让喜妹留下干活,却又吃准她想留下而为难她。韩大钱自然不想喜妹留下受欺负,把丝线送给她回家织布是最好的,他只得陪着笑,“自然是听少爷的。”
韩知鱼点了点头,“算你明白。我们店铺可不跟来历不明的人打交道。”这女人以前是个疯子,突然变好,怎么都让人觉得可疑。
喜妹动了气,“韩少爷,难道你就那么点本事?说要弄清人的底细容易得很,回头又说我来历不明。以后可别再吹牛说自己消息灵通。”
韩知鱼没想到她如此伶牙俐齿,脸上有点挂不住,冷笑道:“哈,我原本还想着你要是跟我好说好道的,说不得我不但原谅你,还好心把神医介绍给你呢。”
喜妹心下一动,“什么神医?”
韩知鱼歪了歪头,笑了笑,“没啥。”说着负了手就要往门外走。
韩大钱向来了解他,平日他骄纵野蛮,今儿竟然这般嬉皮笑脸只怕没啥好事儿,忙给喜妹使眼色。可喜妹病急乱投医,只要有给谢重阳治病的希望就不肯放弃,再说韩知鱼生在富贵之家,据说早年韩家老太太若是生病都是从外地请更好的郎中诊治,如果有什么名医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她立刻追上去。
“干嘛?”韩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