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爷和太太的情,也不能不回报,尽可能圆满解决了此事,大家也都平安。我想刘师傅他们也能感觉我的意思,大家互相尊重,各家染各家的布就好。”
末了他一转正经的表情扭头凑到她耳边,低笑道:“这般你也该放心了吧。”
喜妹顿时脸颊通红,嗔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谢重阳凝视着她娇羞红润的脸颊,情难自禁,在她耳底轻轻亲了一下,“那又是谁因为她请我去吃酒闹脾气?”
喜妹脸红如霞,忙扭头往门口看,幸亏师父和孟永良在另一屋呢。她忙挪到对面去,瞅了他一眼,让他赶紧帮忙对账。她笃定谢重阳对刘妍玉没半点意思,心里欢喜得很。
转眼冬至月,下了一场近年少见的大雪,天寒地冻。
韩知鱼身子好了,谢重阳需日日去书房陪读。好在韩太太着细心丫头小厮照应,没半点不妥,自不必喜妹操心。喜妹因前几日冒雪去看他们崴了脚,谢重阳央求她好好在家歇着,伤筋动骨一百天,生怕她因为好动加重伤势。韩太太体恤,专门拨了一辆暖车给他使唤,让他隔三差五看看喜妹。
冬日严寒,刘家小院的染坊却热气腾腾,每日繁忙异常。孟永良买了几车木炭,屋里生了大火炉,既能取暖,又能烘烤布料,干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