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晚吩咐家仆烫好的校服——白色的军制校服穿在他身上没有一丝皱褶,合身又优雅,整齐扣好的衣领领口衬着修长白皙的脖子,颈后是一戳被衣领压着微微翘起的黑发。
站在镜前的少年面容精致,目光高傲而冷漠。
目光扫过自己的唇角,稍有迟疑——
不小心想起了昨天被男人含住唇瓣时那微妙的触感,说实在的白爵倒是并不排斥法伊瑟身上的味道,只是他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并不正常……嗯,很不正常,两个大男人,这是在干嘛呢。
偏偏法伊瑟在他不高兴或者生气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对付他——
主要也是因为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相比起“一条狼”更像是“一只小奶狗”,因为看着身高体壮的”保镖”法伊瑟不高兴,总是对他张牙舞爪嗷嗷瞎叫……法伊瑟心情好的时候,任由白爵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地挠来挠去上嘴瞎咬,有时候被它咬得恼了或者疼了,就用爪子摁着它的脑袋换个清净。
有一次大概是摁得狠了,白爵爬起来后骂骂咧咧,转过身对着趴在地上的法伊瑟那张干净的脸很幼稚地刨土,法伊瑟被泥土溅了一脸,干了坏事的人还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在那“嗷呜呜”地瞎叫……法伊瑟受不了了,张口,一口将小奶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