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有一个生病的妹妹。
“她没有和我说她妹妹生什么病,我只知道她这么拼命的赚钱是为了她的妹妹。”张妙丽这么和程迭戈说。
张妙丽离开之后,程迭戈来到了床前,诺丁山的一张脸越发的惨不忍睹,额头都磕出血块来,嘴唇也流血了,可以想象那个时候的她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在和药物对抗。
这个早上,程迭戈对于这位叫做诺丁山的女孩又有了深一些的认识,她的轮廓开始有了较为清晰的印迹,大多数时间里她总是般掩双眸。
这是诺丁山第二次从那个房间醒来,这次她醒来没有和上次一样看到坐在一边沉思的男人,正午时分房间一片亮堂。
还是上次的那个司机把她送回她的住处。
几天后,诺丁山接到了程迭戈的电话。
没有戴上棒球帽,没有穿大号衬衫,紧身牛仔裤配修身衬衫诺丁山去见了程迭戈,她还在街上买了鲜花。
打开公寓房间门,程迭戈穿着淡蓝色衬衫很热络的叫着她的名字。
“程先生,给您这个。”诺丁山把花递给了程迭戈。
程迭戈没有去接她手中的花,他微微的弯下腰让他们的脸呈现出平行状态,瞧着她,然后,微笑。
“脸上伤口恢复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