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妙丽是那种把高兴和不高兴都写在脸上的人,这一类人通常比较吃亏,张妙丽和她的工作性质一样只是充当花瓶的角色,陪客人玩乐但不会陪客人过夜。
一旦张妙丽想家的话她就会说家乡话,而诺丁山负责把那些她听不懂的语言如数听进去,通常,在张妙丽说完诺丁山听完之后一切就会变好。
那是一个没有多大野心的姑娘,她最大的心愿是衣锦还乡用实际行动告诉那个甩了她搭上更有钱的女孩的恋人:争取财富不用假他人之手。
也就是几分钟左右时间,张妙丽就笑嘻嘻的挂断了电话,诺丁山往回走。
站在阴影处,诺丁山听到了来自于程迭戈和秦越的对话。
“我很好奇她的名字为什么叫做诺丁山。”
“没有什么可好奇的,很简单的故事,她一出生就被丢在这里,于是那个捡到她的人就给她取了这个名字。”程迭戈说,那口气就仿佛有多了解她似的。
想 跨出去的脚硬生生收住,诺丁山又想起了那个雨夜,那个装着她的纸箱,即使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感知,但那时的她应该是害怕且恐惧的,那种恐惧变成了日后 给她生活带来了不少麻烦的幽闭空间恐惧症,单说她不能坐电梯这一项就让她吃尽苦头,每次车子进入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