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上磨蹭着,不知如何是好,是要回应还是任凭着?还是躲避着?
他的唇移到她唇角,停顿,说:“这个时候你还要叫我程先生吗?”
那刻她的心宛若被烘焙过的,暖暖的,松松的,懒懒的。
他握住她的手:“诺诺。”
“嗯。”
“你晚上的那份工作……”说到这里他做了稍微的停顿:“我希望你……我没有因为你的工作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想表达的是……”
“我今天已经打电话了,我辞掉了……”诺丁山轻轻吁出一口气,声音极低说出:“晚上的工作。”
今天下午,诺丁山已经打电话辞掉了公关公司的那份工作,辞职比预想得还要简单,她的经纪人就用淡淡的一个“嗯”来表达她接受她的辞职,后来张妙丽偷偷告诉诺丁山在她打电话之前程迭戈已经和公关公司打过招呼了,因此那些人即使多不愿意也只能放人了。
关于这点他和她都没有捅破,他们都假装不知道。
“谢谢。”他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之后两个人之间重新回归了沉默,只不过气氛已经没有刚刚上车时的那种尴尬了,程迭戈打开音乐。
他们并没有能在公园待很久,因为程迭戈明天要出差的关系需要在十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