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片刻之后程迭戈再问:“我看见它时它就掉落在我床上,我想听你的解释,为什么我会在床上看到它。”
“你昨晚喝醉了,而且醉得厉害,所以我觉得你需要解酒药剂,昨晚你很不配合,我想耳环应该是我在给你服用解酒药剂时弄丢的。”
“在期间你确定没有发生过别的事情?”
“没有。”
“最好没有!”
面对着程迭戈咄咄逼人的语气诺丁山选择眼睛对着他的眼睛,他之所以让她坐在对方用意应该是那样的,他坚信只要她一撒谎她就有一个小习惯,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现在他应该相信她了吧?诺丁山想站起来,然后听到程迭戈如是说“可我在房间里没有发现任何解酒剂留下来的包装纸。”
这样的话就像有人在诺丁山心上踩了一脚,那一脚又重又沉,让她觉得累,累到她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房间,这个人面前呆下去了。
站了起来,诺丁山说:“如果您还怀疑的话可以到医院去,现在二十四小时还没有过去,我想医生会打消你的疑虑。“
程迭戈没有再说话。
“程先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
“我可以走了吗?”
在那声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