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非诺丁山洗澡时一般不敢照镜子,镜子里的人瘦得就像一张皮披在一堆排骨上,最近好了点。
心虚让诺丁山小心翼翼的问出:“现在手感很糟吗?”
她的话惹来程迭戈一阵笑,笑声停下他握住了她的肩膀,微微弯下腰眼睛对上她的眼睛:“现在已经不是手感好不好的问题了,而是你的骨头会烙人。”
就这样他握住她的手,手被他拉着贴在了他心上,“也把这里烙疼了。”他说那话声音低低的。
懂了,明白了。
拿着程迭戈给她的衣服诺丁山走进更衣室,刚刚脱完衣服程迭戈就打开更衣室的门,慌忙拿着衣服遮挡住自己,顿脚:“别开脸去!”
他摇头,在她的眼巴巴中说着:“我只是让你提前习惯这样的时刻,因为以后会出现很多很多这样的时刻,我回家时刚好撞到你在换衣服,诺诺,以后,我们要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一起在礼拜天给我们家后花园的草坪剪草。”
那个声音就像是质量极好的音带,在这个空间莎莎的流动着,有什么在浮动着,在等待着,他的目光里有期许。
两年前他说的“诺诺我们找一个时间去挑选戒指”让她心里绝望,现在,他的“诺诺,以后我们要在一起。”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