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加剧攀升,简直是又气又恼又羞的……
“你要干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嘛’字拖了多长的尾音。
男人低头坏坏的笑着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了句:“……”
郝贝脸红到爆,靠靠靠,这死男人流氓死了,不要脸死了,脸皮简直厚死了,不是自己这种纯情的小女生能比得了的。
“哈哈哈……”男人爽郎的笑声从头顶辟下,胸膛也因大笑而震动着,郝贝的脸更是红的恨不得扒条地缝钻进去算了。
一直到被放在卧室的沙发上时,郝贝还脸红心跳坐在那儿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也不知道男人去干嘛了,更不敢再问了。
没一会儿,传来的声音让她抬头,看到男人正认真的在铺床,原先染了血的床单和被子被扔在地上。
米黄色的新被单被展开扑在大床上,而后又铺上同色系的新被子,男人这才大步走来。
郝贝急的从沙发上跳下来就要往床上跑,不想让男人再抱她。
可是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几乎她的脚刚着地,他就一把抱起了她,大步走到床边,一把甩下她吼道:“睡觉!”死女人生理期还敢光脚踩地板,不作会死吗?
郝贝连趴带滚的往被子里钻,连头都埋在被子里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