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脖子。
    迷迷糊糊的睁眼看是他,又安心的窝在他的肩头任她把自己抱回房,拥在床上慢慢熟睡。
    郝贝睡的并不是很安稳,可能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之内,也可能身体的极限也到了。
    后半夜竟然发起了烧,这一夜,裴靖东是先享受了一把,后又伺候了一把,生了病的郝贝,幼稚的像个孩子。
    比上次生病还难伺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你喂她吃药,她说你喂的是毒药,真真叫裴靖东哭笑不得。
    最后只得捏住她的下颌把药喂给她,她才哼哼唧唧的说喂的药好难吃好难吃……但药最终还是吃了。
    等郝贝睡熟了之后,裴靖东才把展翼叫了过来。
    客厅里,他细细的听了展翼述说白天发生的事。
    事无巨细,包括婚宴上郝贝跟谁说了几句话,裴靖东都一一的问过了。
    展翼也说的详细,但他说的再详细还是隐去了自己被郝贝调戏又抱了郝贝的这一细节。
    最后,裴靖东一双阴鸷的眸底中隐着浓浓的怒意,狠剜一眼展翼冷哼道:“再有下次这样办事不利,你切腹谢罪得了。”
    展翼汗滴滴的想着,老大你要求也太高了点吧。再说了,这你不是吃饱喝足了吗?大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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