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男人又这么开口了,那方式就特别标准,你要是不怎么,我就怎么……
郝贝气得想拍死他的,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是拍不飞这男人的,所以她换了一种方式,伸手把裴一宁的儿童椅转了个方向,这才回身,眼满绿光的朝着男人扑去,嗷嗷的啃上他的唇!
暗暗地想着,她估计拍不死他的,那就咬死他好了!
哈哈哈——
唔——
嘶——
男人的哈哈大笑,随后是闷哼声,再然后就是丝丝的抽气音。
扑倒与反扑进行时。
很快就换成了郝贝的告饶声。
“老公,老公,不要不要……”
“哼,现在求饶了,刚才谁咬的啊……说以后还咬不咬了……”
“呜呜呜……不咬了不咬了……”郝贝求饶着,好痛苦,又好……
“哼,不咬了,你敢不咬么?不咬着老公你受得了么你?”
男人下流的荤话一句比一句不要脸,直说的郝贝一脸娇艳之色,如那沾血的玫瑰般绽放在这冬日的午后。
欢声笑语的时光过的总是最快。
郝贝这一觉睡醒时,屋子里早就一片阴暗,伸手拿过窗头的手机一看时间,哎哟,都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