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
方葵递上一个新的针筒,把抽满血的那一个扣上盖子放进药箱里,眉头拧的紧紧的出声问:“这么小的孩子,每周这么抽血,能受得了吗?”
方槐叹气:“鬼知道受不受得了。”这个工作,即便是他不做,也有的是人来做,他做,还能稍微的控制一下,别人做那可就说不好了……
方葵担心的看向另一张婴儿床,是不是他的女儿长大后也会面临这样的场景。
抽完血,方槐把药棉摁在小婴儿的胳膊处,粘上了胶布,合上药箱往外走。
方葵则是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时,柳晴晴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会进来时,才从床底下爬出来,拍着胸脯抓住婴儿床站起来。
看了一眼大一点的那个婴儿,脸色白的像张纸一样。
胳膊处的衣袖还未放下,柳晴晴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着,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看到那药棉上的血渍,还有小婴儿白嫩胳膊上的多个针眼,柳晴晴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来。
这才是个婴儿啊,看起来还不到一岁的样子,就这么小的孩子,是不是每天都要被人抽血,就算不是每天,看这针眼,数着也抽过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