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了下来,她可不是来听陶庆年训话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了一口,这才道,“如果真按舅舅所说,陶家夏家不用分别,那么当初我爹欠了赌坊的银子,陶家也应该还上一份。还是说,有欠银的时候,陶家和夏家是两家人;这银子的事了解了,于是陶家和夏家就又是一家人了?”
这话简直就是直接打脸!
陶庆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袖子里的手不住的发抖。他哪里不知道当初自家得知夏家有了巨额欠银后的做法,但那是赌债,和一个好赌的家疏远开来是人之常情!他也劝过妹妹和离,但她根本不听他的,他又能怎么办。
“还是说,在我爹娘都死了之后,我被赌坊刘五逼债逼的快要跳河自尽的时候,陶家和夏家是两家人,如今刘五流放千里,陶家和夏家又是一家人了?”
“或者是当我为了还债快要饿死,成天在山上挖野菜,还是隔壁安大娘看不过去给了两个馒头才我勉强活下去时候,陶家和夏家是两家人;等如今我开了铺子时,陶家和夏家又是一家人了?”
夏君妍轻轻搁下茶杯,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舅舅,你们家当时不缺那两个馒头吧?”
纵然害怕和有赌债的亲戚来往,可自夏小姑娘爹娘死后陶家便与夏家再无来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