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不需要每日都去唱歌,一个月去几次就好,还有一个小丫头照顾生活起居。甚至还有人问梅兰有没有兴趣拍电影,纪蓁诺知道自己这种人是掌握在大老板手里的,当然不会自作主张。虽然她挺想演戏的。
如此浮华的生活过了几个月,纪蓁诺倒是混成了交际花,对于上海的那些暗道小门以及一些规矩之类的倒是摸清楚了,明白什么样的人做什么事儿说什么话。
就在纪蓁诺想着如果要引起自己钓的鱼的兴趣的时候,对方终于邀约了。
大半年过去,当初那些日本军官都有升职,而且当初阿平也不是作为主角去的,只是一个小配角而已,所以就算是她被弄没了命,也没有人在乎。这就是动荡社会的可悲之处,社会如瓶子,人就像里面的鱼,社会一晃荡不稳,里面的小鱼就遭殃,大鱼倒还有点保命的本事。
日本人自恋,认为自家的艺妓是最好的,所以在场的不仅有几个中国女支女,还有日本的艺妓。说起来,其实日本的艺妓除了比较有地位的不用卖*身,底层的是无法保证自己的权益的,而且她们的地位比中国的妓者更低,因为她们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
看着那一张张白粉敷脸,已经看不出原样,纪蓁诺觉得日本男人的品味有问题。
房中放着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