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却又尖锐的叫声,他射了出来,一连射了四五股,最后一股已经不是什么白色的乳液,而是清水了。
发泄出来的玉根开始变回原来的颜色,我伸手去解开绑在床头的绳子,将何文柳手上的红绳松下。他的手腕上的痕迹因为挣扎而发紫。何文柳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没被我如此折腾过。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何文柳才渐渐的缓和过来,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开始皱眉头了,这又在身上留下了痕迹。
我笑了笑,从床头拿出一小瓶药膏,与何文柳相对而坐,我分开他的双腿,抚摸着他那柔软的部位。何文柳被我这一举动吓得惊慌失措:“皇上,您别……”
我看着他的玉根,根部有两道红印,都有些磨破皮了,于是我打开药瓶,挖出一下药膏在手指上,轻轻地给何文柳涂抹着,道:“疼吗?”让他受伤我心里也不好过,可谁教他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不……不疼。”何文柳说话的声音很小,我想他一定是不好意思了吧。我看了他一眼,他果然在低着头,我故意语气有些沉闷的问道:“知道自己错了吗?”
“知道,微臣知道错了。”何文柳就怕我问这句话,赶紧回答。
我把他下面的地方涂抹好后,就把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