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为什么要这么做?!”
“朕很久以前就跟你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朕信文妃。”
“可是他说了谎!您明明知道却要包庇?!”邓程颖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比不过何文柳,所以得知何文柳与夏知杰私下有来往时才会捅出,因为任何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戴绿帽子不是么,“文妃他……他秽乱后宫,您再喜欢他,也会容忍?!他值得您这么做吗!”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清楚,我与何文柳的牵绊没有必要给邓程颖这个外人解释那么多,“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顿了顿后,又冷声道:“别想着骗朕,或者不说,朕折磨人的法子可多着呢。”
邓程颖闻言立刻面色惨白,他很了解我的手段,除了坦白,没别的路可走,“是……是御花园里的一个花匠,他告诉我,告诉我看见有个小太监鬼鬼祟祟的与夏太傅接触后,又与文妃接触,刚好凑巧那花匠有个远亲在夏太傅府上做工,偶然间发现了文妃写给夏太傅的信件。”
“颖妃,你别骗朕,一个花匠的话你就信?”邓程颖没那么傻,没有任何把握就去找何文柳的麻烦?
“当然……当然不是,虽然那个花匠看起来像是知道我因为丧子之痛记恨文妃,所以告诉我文妃与夏太傅的事,想从我这里捞点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