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柳看见我后会很喜悦,但我貌似想多了,我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表情,就是愣愣的看着我,然后慌忙的给我请安。
我笑着拉他起身,“文妃为何如此见外。”
何文柳只是摇摇头,我也不强逼着他。我拉着的是何文柳的右手,能清楚的抚摸到他右手上的疤痕。我捧着他的手心看了看,那条疤痕像蜈蚣一样扭曲在何文柳的手心里,难看极了,御医说,当时受伤时伤口太深,愈合后留下的疤痕这辈子都去不掉了,我轻轻的划过那条蜈蚣疤痕,说道:“朕有些心疼。”
“可微臣不心疼,”何文柳低下头,也看向了自己的手心,“微臣觉得,用一只手来换取您的原谅,值了。”
“……”我怔了怔,看了一眼何文柳的脑袋,笑了,“笨蛋。”何文柳是个大笨蛋。
何文柳能看见了,吃饭也便不用人伺候着一口一口的喂。饭桌上,何文柳极不熟练的用左手拿起筷子,夹着盘子里小宫女布好的菜,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还是没成功,到第三次的时候,何文柳总算是夹起那块肉了,可我却笑出了声,我这么一笑,影响到了他,这块肉又掉进了盘子里。
何文柳苦着脸瞅着我,郁闷的说道:“您能不能别看着我?我会紧张。”
“还是朕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