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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校医室,有人值班。
庆余不敢在教室和晏宁争辩,不过她也没打算真去校医室,她身上没多少钱,去一趟校医室随便开点药都要好几块钱。她哪儿舍得花这个钱,一般的小毛病,她都是硬扛过去的。
于是在去校医院的路上,庆余对晏宁说:“晏、晏少,我自己去校医室就可以了。”
晏宁看了她一眼,直白地问:“你身上有钱吗?”
庆余被他说得脸刹那间红透了。
“另外,别跟他们学叫我晏少。”晏宁抬头看着前方,“听着别扭。”
“我知道了……”庆余还是有些不愿意去。
晏宁一手将她拉进校医室里,对她说:“以后周四篮球场三号篮筐就交给你了。”
“哦,好的。”庆余看见值班的医生,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
医生问:“同学,怎么了?”
庆余刚要张嘴说话,晏宁就替她说了:“她有点发烧。”
医生拿出消过毒的温度计,让庆余张开嘴巴,把温度计塞进她舌头下方,对她说:“先量量体温。”
过了一会,医生见时间差不多,让她张开嘴巴。
医生看了看温度后在本子上记下温度,并